来。
“还行。其实打胎也没什么,*就是疼那么一会儿工夫,抗过去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这时候那男的也跟了进来。“不好意思,家里乱了点儿。”边说边将地下的东西收拾收拾端出去了。
颜妤小声地猜测:“这位谁呀?那天在医院给你打电话的那位老亲密之人吧?”
雯雯抿着嘴笑笑,点点头:“对。”
“他知道了?”
“知道。我跟他说是他做的孽,在我肚子里种下的孩子。”
“他怎么”
“心疼,内疚,觉得很对不起我。”
片刻工夫,男人又折了进来。手里这回端着一盘洗好的苹果、桔子。
“来,吃点水果。”他热情地剥好一个桔子递给颜妤,看得出来,他对这里的一切熟悉之极。
“谢谢。”颜妤仔细地打量他一下。体形微胖,周身透着一股和他的年龄以及他成功的社会地位极其相称的成熟、稳健和自信。脸上是那种即使做了坏事也很难让人与其相联系的笑意。颜妤怎么也想像不出,这样堂堂的一位局长大人给女人洗内衣小裤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形。
雯雯说:“我还没给你们介绍呢。颜妤,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