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早已经黑了,夏辉也懒得看是几点了。他懒洋洋的躺在刚刚和她激情过还留有余味儿的床上。常笑笑已经打开了煤气灶,正在上面烧着什么。屋里还拉着一根绳子,挂着一些小衣物,有常笑笑的裤衩有*。夏辉觉得他可以闻出裤衩*弥漫在空气中的气味儿。
过了一会儿,常笑笑走到了床边说:“起来吧,男人。咯咯咯,该起来喂你上面的脑袋了。饭我弄好了。”她就是这样,没说话就先笑,笑的他心里就痒痒的。于是就又一把把她拽到了床上自己的怀里,用手搂住了她的头。她腋窝里的香味儿就把夏辉给熏的晕乎乎的。
常笑笑此时又哭又笑,用尖尖的虎齿使劲地咬夏辉的肩膀。夏辉痛苦又快乐地忍受着。他仔细认真地*亲吻常笑笑的每一寸肌肤。他在脑海里想像以后将有另外一个男人代替他,像他现在一样如此在常笑笑的身体里冲撞,忌妒得心口发堵。他甚至有点后悔提出和她分手的决定了。
就这样在床上两个人又抱着亲了一会儿,夏辉这才觉得今天这分手的瘾算是过足了。他最后一次象是赌气似得又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常笑笑刚穿上的小裤里,常笑笑马上就又有了反应。他突然就抽出了手,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起床!吃饭!”
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