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云殇放慢了脚步,千寻也只能放慢脚步。
下一刻,他忽然转身拽住她的手,“上前。”
“嘶……”千寻吃痛,随即愣了半晌,“王爷,这不合规矩。”
云殇低下头看着置于掌心的手,满是绷带与斑驳的血迹,“下手重了些。琉璃阁那里,本王会去说一声,你好生将养就是。”
千寻缩了手,“王爷能救奴婢,奴婢已经感恩戴德,不敢越矩。”
“当年若不是你救了本王,本王已经是水下之鬼,何来的今日。”他轻叹一声,还是用那昂贵的檀木扇柄叩了一下她的额头,“出了宫,便不必想什么规矩。”
走出南北镇抚司大门,千寻看了看外头的天,万里无云。
一辆金漆黑釉的车辇停在外头,四下无人,唯有云殇的随侍砚台与一名车夫。
十三王爷只身独闯锦衣卫?这……寻日里云殇的身边总是随着大批的随侍,如今怎么一个都不见?是他仗着有皇命在身所以恣意了一次?
千寻不解,十三王爷惯来小心谨慎,从不是大意之人。
她回眸,却见云殇冷了眉目,温和从容的笑意渐渐从脸上褪去。
砚台快速上前,扑通跪在了云殇跟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