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莫秋德泪如雨下,只看见身首异处的女儿。他的幼子才五岁,如今吓得哇哇直哭,看着凄楚无比。
深吸一口气,楼止慢条斯理的靠在软椅上,指尖轻轻撩拨着散落的鬓发。举止轻柔无害,只在抬眸瞬间,寒光乍现,若暗夜里的曼陀罗,在火光中热烈绽放。
“无求!”楼止邪肆轻笑。
应无求的刀,瞬间出鞘。
“不要!”莫秋德撕心裂肺,“我给你们,那东西确实在我这里。放了我儿子,我什么都给你们!”
华贵的皂靴踩在莫秋德的脸上,楼止眸色阴魅,“莫大人,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早点拿出来,本座一定会给你个痛快!”
锦衣卫押着莫秋德父子去了书房,在书房的暗格里,有一个红木精雕的木盒子。
楼止就在书房外头安坐,眼底的光寸寸冰冷。
不多时,莫秋德捧着那盒子一步一顿的朝着外头走来,应无求大喜,“大人,终于拿到了!”
“站住!”楼止却出奇的冷声。
四下陡然一片诡异的死寂。
长长吐出一口气,楼止眼尾飞斜,那双诡美如狐的凤眸在夜色中格外惊心,“本座说过,此生最恨欺骗。不是本座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