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寻转身便走,身后传来冷的声音,“你就不想知道缘由?”
站住脚步,千寻稍稍扳直身子,“打从师父第一次将徒儿送回皇宫,师父就有了这样的打算不是吗?既然是师父早已定下的,徒儿没有异议。只希望师父一言九鼎,等到事毕……准徒儿离开。”
“看样子,你是一门心思要离开。”楼止的声音轻渺而教人无法捉摸。
千寻转过身来,莞尔一笑,“许是真到了那一日,徒儿会舍不得师父。”
便是那回眸间,他仿佛看见了幼时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子,尤其那个笑容,便是倾尽天上华光都无可取代,只是……很久了吧?
久得连记忆都被磨碎,被碾碎,最后消失在天尽头,来去无痕。
千寻没有再回头,总觉得晚上的楼止有些怪异,但也不做计较。他本就不能用常人的心态去估算他,是故就算他痴傻疯癫都与她无关。
只要拿到东西,什么皇宫什么锦衣卫什么……什么王爷,都与她无关。
天空不断有焰火炸开,那种斑斓的绚丽稍瞬即逝,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抗旨的事被楼止当成蓄意的策略而不了了之,用意就是剿灭天衣教和春风得意宫。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