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华贵冷傲的不屑容色。如此行径,好似被冒犯的是他,而不是千寻。
拢了拢衣襟,千寻看一眼大开的窗户,冷哼两声,“师父何时喜欢走窗户?不请自来是谓偷,师父就不打算对徒儿解释什么吗?”
楼止翩然坐下,眉睫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涨红的脸,“徒儿此言差矣,偷香窃玉何谓偷?如此高雅之事,徒儿岂可与盗贼相提并论?”
千寻忍一口气,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歪理。
低眉,千寻察觉自己衣衫不整,方才挣扎正好将香肩袒露在外,连内头的肚兜都清晰可见。千寻面色骤变,急忙揽过被褥包裹了身子,“师父难道不知道徒儿到底是女儿家,如此作为让徒儿以后如何见人?”
见她如此紧张防备,楼止忍不住轻笑两声,“为师可曾告诉过你,你这条命这颗心都是为师的?所以你这身子也是属于为师的,谁敢染指为师就剥了谁的皮。”
千寻微微僵直身子,看着他恣意天下的神色,艳绝倾世的脸上溢出无可比拟的傲然狂佞,“你不必心生怨恨,也无需心有不甘,哪日你有本事杀了为师取代为师,你今日所受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在此之前,你不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人,只能属于本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