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而他极为好看的悬胆鼻正巧碰着她的鼻间。
这样极度暧昧的姿势,让千寻几乎不敢用力呼吸。
羽睫垂下,千寻不敢动弹,如此近距离去看极度美好的东西,也会只剩下可怖的扭曲。
他的唇刻意贴着她的唇,不是吻,也不算蜻蜓点水,只是一种温度之间的传递。烛光下,那种跳跃的明灭不定教人越发的不安。
此时此刻,千寻宁可他疯狂,也好过这样寂静的暧昧。
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千寻的唇瓣微微颤抖,“师父非要用这种方式说话吗?”
“难道徒儿喜欢与为师去床上叙旧?”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近距离的贴触。
千寻嘴角微抽,“师父可知羞耻为何物?”
他忽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不若徒儿与为师讲讲,何为羞耻。”
那一刻,千寻深刻感悟了一个道理,与楼止论无耻,根本是自寻死路。
她想挣扎,但不知为何眼皮竟沉重得抬不起来。等到楼止将她放在床榻上,千寻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楼止端坐在床沿,“无求。”
应无求随即推门而入,睨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千寻,将精致华贵的匕首递到楼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