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千寻何其聪明,瞧着楼止的面色和应无求的反应,就已经猜到了大概。
“作死的东西,求饶都不会吗?”楼止忽然觉得,收这么个女人,确实是自己找不痛快。那一刻,他有种恨不能一掌劈了她的感觉。
千寻站在阳光里,不卑不亢的扬起头看他黑沉的脸,“师父要徒儿如何求饶?”
“为师难道没有教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楼止一步一顿走向她。
阳光再好,照不进他眼底的阴霾,他就像笼罩再迷雾中的鬼魅阴魂,周身腾起无可阻挡的死气,让四下的气氛陡然变得诡谲阴冷。
“她不是敌人。”千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终于站在自己的身前。
颀长的身影挡去了所有的光明,他居高临下的俯看她,那种极度压迫感的身高让千寻有些紧张不安。她缩了眉眼,没有看他,只是倔强的别过头去。
“任何人都是敌人,包括自己。”楼止捏住她的下颚,力道之大,疼得千寻稍稍蹙眉。
千寻握住他的手,“那师父也是敌人?”
“当然。”楼止冷然,“你最好记住本座的话!本座不介意你惹多大的事,成大业者不惜屠戮苍生,但最好别让本座看见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