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师父……”她喊了一声,因为喝过酒的关系,今儿个早上嗓音竟有些沙哑。但正因为多了几分沙哑,倒有种异样的撩人,少了几分清澈多了几分魅惑,酥麻麻的极为好听。
    楼止漫不经心的回眸看她,“作甚?”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撇撇嘴,越发看不透这个男人。
    “有话直说。”他鄙夷的睨了她一眼,端坐在案前。
    她张了张嘴,这话怎么说呢?
    师父你其实是想上了我是吧?只是迟迟拿不定主意到底想怎样?
    这么说似乎是自找麻烦。
    那换种口吻吧!
    千寻清清嗓子,“师父你整日陪着徒儿安枕,若是传出去,徒儿这名声还要不要?”
    却见他眉心微挑,狭长的凤眸溢出一抹促狭,几近戏虐的笑了,“名声?你还有什么名声?若你觉得不妥,为师与你负责便是。”
    “得了吧。徒儿高攀不起。”她起身,外头有奴婢送了醒酒汤过来。
    “把这个喝了就去十三王府当值,有多远滚多远,果然是眼不见心不烦。”楼止嫌恶的将醒酒汤推向一旁。
    千寻撇撇嘴,不过脑子疼得难受,但还是乖乖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