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四下一片寂静,唯独剩下烛火跳跃的哔哔啵啵声。
良久,楼止才敛了眸中月华,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这都死不了,真是命大。”
“是啊,徒儿若是死了,师父岂非无趣?长日漫漫,总该有点消遣才好。师父,你说是不是?”千寻算是明白楼止的冷傲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楼止挑眉看了她一眼,颇有“识趣”二字的意味。
“起开。”他低眉看了她一眼。
千寻从他身上爬开,就好似他玩腻了的小猫小狗,如今该滚回自己的窝去,免得打搅了他的冷傲娇。
他起身,拂袖往外走。
一身的红衣蟒袍,依旧妖娆。
“师父是特意为我而来?”千寻道。
他在门口顿住脚步,慵懒的回眸看她,“不要脸。”
千寻挑眉,病容未散,又添了几分憔悴楚楚,“多谢师父夸赞,哪日青出于蓝才更好。”
楼止扯了唇角,凤眸轻挑,“以后有的是机会切磋,为师会用心教授,徒儿何必操之……过急。”
他刻意的停顿,让千寻的面颊噌的一下越发涨红,连带着耳朵根子都红了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