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她的肩胛,眼底竟掠过一丝不可思议的颜色,“你自己做的?”
“不是师父说的,要对自己狠吗?”千寻咬着牙,“烦劳师父,给接回去。”
“有本事你就别喊疼。”他冷了眉。
千寻的身子稍稍一颤,楼止眸光陡然一沉,“该死!不懂关窍别他娘的扯淡,再错一寸,直接可以断骨重生。”
他……爆粗了?
“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竟然口无遮拦,师父这风华绝代的模样,配上这一句他娘的,果然是……”
话未完,听得“咔嚓”一声接骨之音。
千寻一头栽进他怀里,没了声响。
他愣了一下,将她打横抱起,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活该。”
当楼止抱着千寻回到南北镇抚司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面色黑沉倒也罢了,只是他不带一人出门,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住池丽才。
回到千寻原本的房间,楼止不许任何人伺候着。
应无求与赤魅面面相觑的跪在外头很久,却愣是没听到楼止一个指令。
要知道,楼止的沉默是极为恐怖的。
猜不透的心思,才是危险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