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门下当差乃是理所当然。王爷还是管好自己的王妃侧王妃,以免重蹈今日之耻,皇上责怪下来王爷也不好收拾。”坑岁扔圾。
云殇不怒也不喜,烛光下,青山明眸,“你只管开心便好,剩下的本王自会处置。”
千寻大步走向门口,砚台却突然道,“百户大人,其实王爷……”
“砚台!”云殇稍稍凝眉。
砚台咬着唇,看着千寻顿住脚步却没转身的背影。
深吸一口气,千寻没有再回头,大步走出门去。
“王爷?”砚台红了眼睛跪在云殇跟前,“王爷与王妃根本没有圆房,何来的一夜夫妻。那素帕上的血,是王爷您……王爷若是不解释,只怕千寻姑娘会越来越误会您。”
“她心里已经认定的事实,说也无用。”云殇的手微微垂着,指尖的划痕刚刚淡去。但心里的划痕,却永远都不会消退。
砚台哽咽着抽泣,“王爷若是一直不肯说,只怕千寻姑娘会与你越走越远。”
“说了怎样?不说又怎样?那些本不是她该承受的,她爱或不爱也不是本王可以控制。本王只希望将一切都埋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可是天不从人愿,到底还是没能握住。”云殇苦笑两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