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直接将她的袖子捋上去,露出她腕上是伤。
“嘶……”千寻倒吸一口冷气,“你就不能轻点?”
“死不了。”他剜了她一眼。
昨晚只顾着解蛊未细致查看,如今打开那条染血的红布,他眼底的光不由的冷到极致。伤口很深,下刀很巧,刚好在腕脉处。
须知,割腕是个技术活,若非不善不但切不到腕脉,反而割断了肌腱,那便得不偿失。
也是修缘,下刀精准狠,一心只想让千寻死。
“这种事,还是让别人去做吧,无谓劳动指挥使大人。”千寻想要缩回手,伤口很难看,以后这个疤痕会很难消失吧!
她抬头看一眼站在门外的海棠与绿萼,谁知楼止却没有理会,似乎谁的话都没听见。阵引岁弟。
洗伤口的时候有些疼,千寻咬着牙没敢吭声。
上药,包扎,楼止的动作相当娴熟。
“师父以前常替人包扎?”千寻凝着他沉默的表情,脸上阴郁不散,宛若再好的阳光都落不进他邃的眼底。
楼止始终没有开口,但他的动作很轻。千寻忽然觉得若是他不当指挥使,去当个大夫也不错,包扎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