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挑眉,黑暗中清冷嗤笑,“师父如此这般,到底是何用意。不走正门,走窗户,难不成这锦衣卫都是鸡鸣鼠盗之辈?”
“你是说这里是贼窝?本座便是那贼头子?”楼止依旧保持着禁固的姿态,笑得魅惑众生,即便在黑暗中,千寻仍然能感觉到来自他的邪肆与狂佞。
身子稍稍往后仰,却已经抵在了床壁处。微凉的触感从背后袭来,千寻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师父自诩贼头子,徒儿可什么都没说。”
“嗯?”他绵长的鼻音低低响起,而后凑近她的脸,以鼻尖抵着她的鼻间,将温热的呼吸悉数拍在她的脸上,“徒儿这么想与为师撇清干系?莫不是徒儿觉得上了为师,就想赖账不负责任?”
千寻凝眉,他长长的羽睫扑闪在她的脸上,痒痒的让她有些轻颤。
一把推开他,千寻轻嗤,“师父说的哪里话,徒儿可没这么大的本事。师父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手握生杀,要什么没有?想来师父后头的女人,排成队都能挤成十里长街。”
他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摄住她的唇,略带惩处的咬住她的唇瓣。
“你……”千寻吃痛,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
下一刻,楼止松开她,侧身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