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既然有人铺好了路,本座顺着下来就是,还能顺了皇上的心意解皇上之困,何乐而不为?”
“师父就不怕中了人家的计?”这才是真正的关键。
楼止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担心为师真的死了?”
千寻面色一僵,“师父若真的想死,徒儿给您也下点药,直接丢五皇子床上去。听闻五皇子御女无数,声名在外,想必能给师父一个痛快的死法。”
闻言,楼止冷着脸轻斥,“不要脸的东西,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那徒儿该如何说?”千寻坐起身来,却因为用力过急,直接撞上他的下颚。
他稍稍凝眉,睨一眼吃痛的千寻,“不长眼睛。”却伸手弹开她的揉额的手,看了一眼千寻微红的额,轻轻替她揉着,依旧不免训她两句,“真没用,一点疼都受不住。”
她扬起羽睫,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止,鼻间充斥着淡淡的曼陀罗香气,只觉心安。不由的,低低喊了一句,“师父。”
“嗯。”他回了一声。
“如果抗旨会怎样?”她低问。
楼止低眉看她,眼中染着星星点点的琉璃光色,“会死。”
千寻点了点头,“知道了。”她推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