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这些便是徒儿最贵重的东西,若是留在锦衣卫,万一教人捡走了,岂非亏大了?”
这样说,应该理由充分吧?
不过对于楼止这样城府极深,疑心极重之人,信与不信各占一半。
千寻迎上他的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真诚无比。
楼止的眼神甚是奇怪,却并未再说什么,只是用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而后一语不发的揽她入怀。
这似乎与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
良久,她听得上头传来冰冰凉凉的声音,“既然觉得贵重,就好生收着,莫要轻易教人看见。”
千寻一怔,他没有起疑?
“永远不要怀疑本座的决定,否则你会恨本座。若真的到了那一日,本座……能拿你如何?”他的语气甚是怪异,似对她说,又似自言自语。那种微凉的语调,有着隔世的殇。淡淡迷离,浅浅哀伤,抹不去三生石上的记忆铭刻。
那种口吻,让千寻陡然想起那种凋零在午夜的曼陀罗。不计其数的重瓣曼陀罗片片凋零,化作漫天花雨翩翩而下的情景。
“我们前世认识?”她仰起头。
他挽唇,眼中的深邃无人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