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他说完,她踮着脚尖吻上他的唇,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脖颈,有滚烫的东西从眼眶里滚落,无声无息,却刻骨铭心。
她不顾一切的与他胶缠,他的手终于环住了她的腰肢,紧紧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吻着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他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她闻着他熟悉的曼陀罗香气。
那一刻,她觉得这辈子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进了锦衣卫,就是遇见他。
良久,他松开她,修长的手拨开她脸上的散发,“你的身子刚刚好,还经不得。晚上为师过来,候着便是。”
千寻红着眼眶,“师父的身子比嘴巴更真实。”
这话一出口,楼止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一双邃的眸子,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她分明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却还要挑衅。若不是估计她睡了两天刚刚苏醒,体内的血气尚未完全调匀,他真的会将她就地正法,狠狠要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哼,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楼止松开她,“让赖笙歌进来。”
“师父知道?”千寻蹙眉。
楼止嗤冷,“都在本座的眼皮底下待着,还自以为是的强出头,真是愚蠢。”
千寻点了点头,“徒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