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陡然意识到自己上当,直接将手环上他的脖颈,“师父说得及时,徒儿呢也什么都不要,只要师父这身子就是。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身子,当真金贵得很。别人看都看不得,徒儿可是从头到尾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师父的尺寸也……唔……”
“死丫头,这话也敢说。”他狠狠摄住她的唇。
眼角的盈光若雾气氤氲,有着迷人心魄的迷离之色。
他轻而易举的挑开她的贝齿,她从生涩转为情不自禁,最后瘫软在他的怀里,低低的娇喘。
将她揽入怀中,楼止极为满意她现在越发娴熟的回应。
蓦地,千寻眸色微凝,一副棺椁被缓缓抬出城。
那是……赖笙歌的棺椁。
“谢谢。”她含笑。
楼止却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挥手便要将城门下那棺椁击碎。所幸被千寻突然握住了手,冰冷的眸狠戾的剜过她的脸,“他必须死!”
“我知道。”千寻深吸一口气,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他冷哼一声,只是像拎着小猫小狗那样揪起她的后颈,直接将她带离城门楼子。放与不放,利用与被利用,都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后果。
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