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栽了跟头哭着求本座。她该学会手握生杀,否则来日如何执掌真正的鬼王大军?”
应无求垂头,“话虽如此,只是大人如今对她,似乎有些不同。”
楼止冷眸剜过应无求的脸,“话太多。”
“是。”应无求随即退下。
远远的,千寻下了马,绿萼急忙迎上去,“大人你可回来了。”
“为何不走了?”千寻一怔,天色尚早,在此安营扎寨未免令人费解。再多走一段路便是越州城,入了越州难道不比在荒郊野外扎营的强?
绿萼摇头,“属下不知,是指挥使下的命令。大抵是为了等大人您回来!”
千寻扯了一下唇,“他会那么好心?”
楼止这人,公私分明。
公是公,私是私,素来泾渭分明。
行军之事,他从不马虎。除非……他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好似上一次,分明有意放她去华阳城,还非得来一场虚张声势。
这厮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偏又生得嘴硬,不管她软磨硬泡,要想从他的嘴里探得只言片语,那都是痴人说梦。
若不是他愿意,任谁都无法强求。
“大人去了何处?”绿萼牵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