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我不想失去你。”
便是这一抱,让他的身子突然僵直。
两人良久不说话。
不多时,他掰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拥入怀中,“愚不可及,你以为自己是谁?鸡蛋碰石头,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有着身孕还不安生,换做平日定要教你尝到厉害。”
他轻叹一声,以手捋着她的背,“既然应承下来,尽兴便是,谁能拿本座怎样?锦衣卫岂容随意撼动。痴人说梦!”
千寻抬头,“那军令状……”
楼止绝世风华的脸上浮起极度的轻蔑与不屑,“说你蠢还真的蠢,这天下若非本座愿意,谁能取本座性命?这承诺是承诺,做不做,随本座心情。”
他说得漫不经心,好似什么皇命,什么生杀在他的眼底,根本不足一提。
她想想也是,他那么高的武功,还有锦衣卫大军在手,皇帝岂能说杀了他便能杀得了。即便抗旨,即便违命,即便立下军令状又能怎样?呆场阵划。
楼止想怎样就怎样,关键是看他肯不肯。
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替她立军令状,只是想让她安心做她想做的事。
却生得一张傲娇毒舌,他待她的心意,死都不会当着她的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