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一劫。”
荒原抬眸,“王爷也是因为如此,才迟迟没有挑破千寻的身份吧!”
云殇笑而不语,良久才道,“没有十成的把握反败为胜,本王不会蠢到自掘坟墓。”
“那王爷接下来如何安排?”荒原问。
犹豫了一下,云殇垂下眉睫,敛了笑意。
南北镇抚司内,一切都静悄悄的,连带着呼吸都冷了又冷,小心翼翼。
应无求还跪在针板上,上官燕倒是命大,受了那么重的伤也能醒过来。
睁开眼的瞬间,上官燕瞧着千成立于自己的床前,刚好将最后一枚金针抽离她身子。脑子浑浊了一下,良久才反应过来,“大师伯,少主呢?”
千成握着金针的手,稍稍抖了一下,艰难的扯了一下唇,“在她自己的房里,挺好的,没事。”
“大师伯你眼睛怎么红了?”上官燕勉力坐起身子,浑身上下如同剥皮拆骨了一番,使不上一点气力,微微喘着气,她盯着千成泛红的眼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被风迷了眼睛。”千成佯装无事,收了金针银针,“对了,你伤得不轻,还好底子够坚实。你体内的天阴之气已经被我排出体外,但还需你自行调息才能加快伤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