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大事!
疯似的冲上竹楼,一掌拍开房门。
刹那间,楼止愣在当场。
一个黑色的斗篷,将千寻整个人都套在里头。
他只能看见她萧瑟的身影,立于窗下。
“寻儿?”他低低的喊了一声,极度压抑着身体里的血气翻滚。打从他为她擦好身子,便一直在玲珑内没有跨出半步。不是不想陪着她,而是不忍看见她的憔悴。
就算进宫之前,他也只是在她的房外站了站,没能进门。
然则现在,他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才别离一日,便如同三秋。
千寻的身子稍稍僵直,半垂下头,却没能转身看他,而是伸手抚去脸上的泪,低低的答应了一声,“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的意思。”
楼止的手中还握着那枚荚果,“这是藤果,自然认得。”
“不舍得让你找不到我。”她哽咽着,极力想保持微笑。可是在任何人面前她都可以装得很坚强,唯独在他面前,就连微笑都觉得好难。
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千寻越发低下头,黑色的斗篷遮着她的白发,遮着她孱弱的身子。
“坐月子的人,躺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