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孤冷的性子,便是看穿又如何,自以为天下在握,把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贺王如何能杀了指挥使?”荒原越发的不解。
眸,冷冽的剜过荒原的脸,云殇笑得极为温和,“谁说贺王能杀了楼止?”
“王爷与贺王不是……”荒原一怔。
清浅的吐出一口气。云殇谩笑两声,“楼止杀得了贺王,贺王却未必动得了楼止。且不说这轻骑军在城内无法施展开威力,定不是锦衣卫的对手。便是父皇,也不会让贺王动楼止。今日在寿宴上。父皇说得何其清楚。”
太子之位,皇帝心里有数。
这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云殇更清楚。
“那王爷当初为何要让属下偷偷散布兰郡主乃锦衣卫所杀的事情?既然贺王没有实力与指挥使抗衡,那他的出现岂非没有意义?”荒原越发的不明白。
云殇依然笑着,“谁说本王引来贺王,是为了对付楼止?”
荒原僵在当场,脑子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边关还没有消息吗?”云殇问。
“没有。”荒原摇头,“派去的人没有回来,也没有书信传递。”
云殇稍稍蹙眉,“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