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故而用了画技之人,会是谁呢?”
“是大师伯吗?”上官燕忙问。
“爹?”千寻蹙眉,望着画中的“蝉”,“这似乎不太像我爹的手笔。何况他这一生,疯癫惯了,何曾忌惮过任何人。若然我真的有事,岂会这般遮遮掩掩。”
上官燕摇头,“燕儿想不出来。或者是姑爷?应冷面?”
千寻轻叹,“很显然,不是锦衣卫的人。否则以楼止的性子,若知道我有难,早就大军杀过来,哪里会玩这种游戏。”
“那这上头什么意思?”上官燕撇撇嘴。
千寻凝了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被人跟踪了,而且还不止一批人!”
上官燕愕然,“但是一路行来,我们似乎……”
“不,早在分水岭,我便知道锦衣卫暗卫跟在你我身后。否则,你以为我们的马匹和行囊从何而来?”千寻剑眉微挑,“只是我没有想到,还有人,跟在锦衣卫之后。”
“会是谁?”上官燕面色稍紧,“也是来找流兰石的吗?”
千寻想了想,从怀中取出那枚玉珏,“或者,是冲着这个来的。”
上官燕一惊,“少主自己尚且不知,他们又怎么敢将希望寄存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