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不语。
“不说了。”沈均轻叹一声,“查清楚了吗?兰郡主的死因,到底是谁散布在州城内的?”
“暂时还没有。”孤弋道,“只说是个瘦瘦高高的人,没人看清楚他的音容相貌。”
沈均抬头,浓眉紧蹙,“继续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连当年的事都查得如此清楚。”
孤弋抬头道,“属下明白。若非此人,只怕王爷至今都不知道郡主的死因。”贞边乒血。
“说得有板有眼,证据确凿。要么就是经手人,要么……对方的势力定然与锦衣卫旗鼓相当,否则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沈均低眉望着怀中的孩子,眼底的光冷了几分。
“王爷觉得……可信吗?”孤弋犹豫了一下。
沈均骤然抬头,眸光锐利如刃,“你说什么?”
孤弋扑通跪地,“属下不敢!”
“这件事,本王绝不会善罢甘休!”沈均青筋暴起,“兰儿的仇,本王一定要血债血偿。谁让本王痛彻心扉,本王就要谁生不如死。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是。”孤弋依然跪在那里,不敢抬头。
一侧的奶娘,死死的盯着沈均怀中的孩子,却见着因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