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下毒,便说是千寻下毒,果然是极好的。许是待会,就要有人来传召本座去行宫对质,保不齐千寻落一个畏罪潜逃的名头。”楼止冷笑两声,眼角眉梢晕开凉薄的寒意,敢染指千寻,真是不知死活。
应无求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果不其然,有一名锦衣卫快速而来,扑通就跪在了楼止跟前,“大人,皇上口谕,急召大人去行宫。赵公公就在外头,静候大人。”
“让他们等着吧!”楼止红袖轻拂,“本座什么时候心情好,再去也不迟。”
“是。”锦衣卫快速而去。
应无求起身跟在楼止身后,却见他漫不经心的走过那长长的回廊,不愠不怒,仿佛压根没放在心上。
“有话就说。”他回眸,瞥了应无求一眼,指尖轻轻拂过鬓间散发。修长如玉的手,在阳光与阴暗的交汇处,泛着微白的寒光,教人不敢直视。
这双手,曾经染过多少血,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应无求上前一步,“大人,夫人确实不在京中,万一这罪名落在夫人的头上,岂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洗不清就不洗,教那蠢东西白白占了本座的便宜就是。”诡美如狐的眸,微微扬起,若娇似魅,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