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该说的该挑破的关系,大人都已经为夫人置办妥当。如今只需集齐帝都的地图,沿着路线去找,剩下的,就看你们的造化吧!”应无求盯着她的眸。
“那如果……回不来呢?”上官燕避开他的视线。
应无求握住她的双肩,“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都去找你。”
上官燕嗤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哪有人找死的。”
“大人也会如此。”应无求补充了一句。
点了点头,上官燕会意,“我明白。我想少主比我更清楚,她的心思惯来细密,想来不必我们多说,她也早有所悟。”
房门依然紧闭。
千寻依偎在楼止的怀中,扯去了脸上的轻纱,羽睫微扬,望着顶上那个风华无限的男人,“爷,你有心事?”
楼止凤眸微挑,“何以见得?”
“感觉。”千寻深吸一口气,“你有心事的时候,就喜欢抱着我不说话。事情越大,你的话就越少。”
闻言。楼止眼底的光柔和了少许,却还是那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作死的东西,你以为自己是为夫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在爷的肚子里,我在爷的心里。”千寻戳着他的心口,“你不说,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