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贺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云殇温和的开口,外头砚台端着汤药进来。
“王爷,该喝药了。”砚台恭敬行礼,奉上汤药。
睨一眼黑漆漆的汤药。可见苦涩至极。
云殇也不多说,只是端起了汤药一饮而尽。
药。自然要喝的。
生病,就要有生病的样子。
再苦的药,也要喝。
放下手中的空碗,云殇至始至终没有皱过一下眉头,依然是温润的模样,仿佛那再苦的药,也不过尔尔,与他无关。
一贯的沉静淡然,闲适优雅。
砚台端着空碗快速的退下,荒原望着云殇依然举目远眺的模样,心下微沉。
云殇,惯来是深沉的。
教人摸不透,看不穿,甚至于连他的喜好都一无所知。
那张温润的笑意,永远噙在唇边,却无人可懂背后的凉薄。
如玉雕琢的人儿,临窗而坐,身影平静而温和,唇边笑意清浅,“去准备一下禁军的调度,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若是禁军没有丝毫动静,早晚会遭人非议。”纵余欢划。
荒原颔首,“属下明白,只是不知王爷何时出兵?是否等锦衣卫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