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又该加上弑君之名,罪该千刀万剐。”
沈均稍稍一怔。“哼,任你饶舌,今日这一刀,你是避不开的!”
语罢,身后的孤弋突然抽出剑。将锋利的剑刃架在了孩子的脖颈上。
应无求神色稍霁,“住手!你敢!”
“本王还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让楼止死无葬身之地,本王什么都可以做。”沈均朗笑两声。笑声尖锐刺耳,却夹杂着难以掩盖的悲怆。
楼止也不恼,只是拂了袖,指尖轻轻摆弄着袖口的流云暗纹,“你想不想知道当年兰郡主是怎么死的?”
笑声戛然而止,沈均陡然怒视楼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楼止谩笑两声,“不如本座与你好好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沈均抬手,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视线却畏缩着不敢直视刑场上的楼止。
“兰郡主,是自尽的。”楼止笑得邪魅,眼角斜飞。
“你胡言乱语什么?”沈均怒斥,“当年兰儿是真心喜欢你。一心想要嫁给你。那一日,她去找你,结果却在月老庙里发现她悬梁。若非是你下的毒手,还会有谁?当年本王就怀疑是你,无奈没有证据。可是……只要本王还有一口气,就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