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沈均眸色一沉,“你们是故意见死不救?”
“本座去的时候,那歹人已经不知所踪,兰郡主衣衫不整……自觉无颜以对本座。处于道义,本座许了她一身好衣衫,看她上路。”楼止冷笑两声,“至始至终,本座都不曾碰过兰郡主一根毫发,所以这杀郡主的罪名,贺王爷还是咽下肚子去。与本座,毫不相干!”
“本王不信!”沈均怒然,“你岂会一无所知。那个祸害兰儿的歹人,你岂能任他逃离而无动于衷?锦衣卫,素来睚眦必报,你以为本王是傻子,是三岁的孩儿一般好欺吗?”
楼止谩笑,黑鸦羽般的睫毛轻垂,落下斑驳的剪影,“贺王爷总算有了点脑子。此人本座倒也认得……不过这顺水人情,要看本座的心情。换不换在你,说不说在本座。”
沈均眸色陡沉,“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别忘了,你的儿子在本王的手里。嫡亲的,亲生儿子!”
音落,沈均扭头望着孤弋手中的孩子,眼底的光冷至极点。
闻言,楼止眉梢微挑,“哦,是吗?那你如何确定,这便是本座的儿子?难道你没听说,本座的儿子一出生就已经殒命了吗?这话,还是贺王爷自己说的,如今自己打自己的脸,贺王爷真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