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地面贴得严严实实。千寻稍稍一怔,没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拓跋沙儿上前一步,执起了千寻的手,“这是帝都最高的迎接礼仪,人毯。走吧,来都来了,听天由命吧!”
千寻看了拓跋沙儿一眼,重重点头。
深吸一口气,千寻看一眼由人铺成的地毯,想着人毯的尽处该是怎样的奢华殿宇。她的母亲,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然后一辈子都没有回来。
走得何其决绝,可见这里,委实没有半点好处。
千寻脚踩人毯,上官燕与拓跋沙儿一左一右的随行,其后是炎风和赖笙歌。进来的时候,人声鼎沸;到终点的,唯独寥寥数人。
娘,这便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你当年,可也曾恨毒了这样相爱相杀的地方,渴望着有人能宠你入骨,护你在心?
娘,若你在天有灵,保佑女儿莫要赴你后尘。
外头,还有我的爷,在等着我。
我不想与姨娘一般,落得孤独终老的一生,空抱着回忆,守着最痛的相思惩罚。
踩上最后一个人的脊背,千寻终于看见那奢华备至的殿宇。白色的世界,若雪染的圣洁,有着不可亵渎的尊贵奢华。白的墙,白的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