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以为我们是如何闯阵的,都不过用鲜血来延缓阵法的快速运转。这是用血凝成的阵,必须要有鲜血的祭奠才能保全我们的周全。”
千寻嗤笑两声,“你算得果然极好。便是在山洞内,你早就看出土生金,火克金,却一直隐忍不语。赖笙歌,你难道没想过,若是当初我没悟出黄泉的意义,我们真的会死在那里吗?”
“你是这里的少主,所以我拿你作了赌注。师父早就有言在先……咳咳咳……要如帝都,必得真正的帝都继承人带路方可化险为夷。”赖笙歌开始不断的咳嗽,一张脸乍红乍白,“没有鲜血铺路,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何能拖住墙中人,与你争取时间?”
那一刻,千寻望着眼前这个淡薄生死的男子。
没有年少气盛,也没有意气风发,更多的是一种超脱常人的沉默,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安静与冷寂。好似什么都了然于胸,又好似什么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分明是傲骨之人,却偏生得一张令人怜惜的脸,微白的容色泛着憔悴损。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
“无情。”还不待千寻说完,赖笙歌已经接过了话茬。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还是沉默。
千寻摇着头,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