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日两日,能活着便已经很好。”
闻言,上官燕刚刚伸出去的手,只能悻悻的缩回来。
听得赖笙歌继续道,“流兰花需开尽七日才能结子,是故我还在等。等着花谢……”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低头苦笑两声,“花谢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千寻蹙眉看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赖笙歌忽然道。
“那又怎样?”千寻深吸一口气,“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只要拿到流兰石,我一定会离开这里。没有流兰石,楼止会死,我岂能坐视不理?”
赖笙歌徐徐抬眸看她,神色略显复杂,“不能留下来吗?”
千寻为之一怔,“这里没有能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比如你的亲祖母,或者至高无上的女帝之位,抑或……”赖笙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将视线无温的落在了盛开的流兰花处。
“你说我无情也好,装清高也罢,你所说的都不是理由。”千寻退后半步,“我一定要离开帝都,离开这里,回到天朝,回到楼止的身边。”
四下一阵沉默,蓦地,千寻陡然挑眉望着门外。敏锐的听觉告诉她,外头有人,而且不止一个人,正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