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面无表情,只点了头叹了一声,“照计划行事!”
“只是公主。这计划与国主的本意相差甚远,万一国主怪罪下来,只怕担当不起。”青奴犹豫了一下,略显踟蹰。
“怪罪?”完颜梁笑得冷冽,“如今我还怕谁怪罪?我什么都没了,还怕什么?横竖只有这条命,谁敢拿只管来拿!”
青奴不语,只是抿紧唇,转身抽出桌子底下的一个鸟笼。是另一只信鸽。
从袖中取出早已备下的信件,栓在鸽子的脚踝上。青奴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确信外头无人,这才将信鸽放飞出去。
“他已经生疑,不教他拿住咱们的鸽子,就会一直盯着咱们。”完颜梁起身,望着消失在雨幕中的鸽子,眼底的光寸寸冰冷,“师父说,人若无心便与孽畜无异。以前我不懂,可是……”
“公主?”青奴轻叹一声,“身子要紧。”
“我很后悔,没听师父的话。”完颜梁回过神,徐徐垂下眼帘,“如今我什么都没了。连做女人最基本的权力,都不复存在。我输了……”
青奴取了外衣披在完颜梁的肩头,哽咽细语,“公主莫要这么说。这世上的人,大多是输给自己,公主何曾输给任何人。”
“输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