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一怔,“找我作甚?”
应无求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的绣春刀刀柄,“我、我想说……打地铺的感觉不错,所以……”
他犹豫了一下,略带懊恼的搔着头,却没能说下去。
许是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然后呢?”上官燕素来是榆木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你的风寒痊愈了?”
应无求点了点头。
“所以呢?”上官燕凝眉。
见状,应无求站在那里,憋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不远处,千寻一把甩开楼止的手,大步上前,“所以他想问你,今晚能不能再跟你共处一室,他不在乎再打一次地铺!”
上官燕的嘴角直抽抽,月光下,面色通红,视线左右飘荡,不知该置于何处。
应无求张了张嘴,就像骑虎难下一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留也不得,走也走不得。真当是羞赧到了极点!
“你们,能不能把话敞开了说?”千寻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不若这样,你们反正一个愿嫁一个愿娶,由我做个媒怎样?”
“谁要嫁他,他还没打赢我!”上官燕掉头就走。
应无求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