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该出席。却被告知并非南理国国母,于理不合。
楼止与应无求开始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么,千寻只是陪着曦儿,而陌上无双每每见到千寻,总是远远的躲着,显得极为畏惧。
一旦千寻松了孩子,他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乳母。
许是因为他的今日遭遇,与千寻当初为孩子复仇有关。也不知楼止是如何点化的,竟教一个俗世的孽障,成了曦儿的忠犬。
也算一种造化,一种赎罪方式。
祭祖大典在祭坛,需舟车劳顿一个多时辰才到。故而,算不得太近。
外头天气不是很好,不似昨日的阳光明媚,有些阴霾不去。
“看着似要下雨。”千寻为楼止系好玉带,双手托着官帽,“小心一些。”
“下不了。”楼止红袖轻拂,接过蟠?纹官帽,将极好的墨发都束在帽内。想了想,转身清冷晒笑,指尖捏起她精致的下颚,“害怕了?”
千寻摇头,与他一般笑得邪肆,“做了人的软肋,总好过自己有软肋。”
见着她言语嘲讽,楼止冷哼,视线清清冷冷的剜着她,“作死的东西,不闹得天翻地覆真当不痛快!”
“爷是知道千寻的性子,来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