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巴赫尔说完,楼止的指尖已经沾了水,陡然一道蓝光划过,直接将巴赫尔震出了正殿。
“本座不听废话。”楼止依旧没有抬头,听似漫不经心的语调,却凝着强劲的内力,震得人耳膜直颤,疼得教人无法忍受。
阿朗克骤然转身,却见巴赫尔直挺挺的躺在外头,良久才算喘一口气。
如释重负回眸,阿朗克盯着上头旁若无人的楼止,眸光若雾霭沉沉,“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没资格跟本座谈条件。”楼止的手,再次沾了水。
只消弹指一挥,无人可躲。
阿朗克冷笑,“我是没有资格,但她总有资格吧!”
指尖停顿了一下,水,滴落桌案。
楼止终于徐徐站起身来,火光中红衣蟒袍,极尽妖娆之色。凤眸微微眯起,凝成狭长的缝隙,却从这缝隙里透出凛冽的寒光,邃如墨,狠戾如魔,不见半点温度。
“我知道,瞒不过你。”阿朗克深吸一口气。
外头的巴赫尔勉力起身,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染红了胸前衣襟。楼止的随意弹指,劲道十足,这十天半月,巴赫尔都休想再动手。
“滚!”红袖轻拂,楼止剜了巴赫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