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直起身子,将手中的信件呈递。“京中来信。”
“念!”楼止漫不经心的看一眼指尖血,任由鲜血流淌,宛若伤得并非自己,无关自己,脸上俨然云淡风轻的神色。
“没。”就一个字。莫,没。
楼止手中的刀依旧精雕细琢的镌刻着,没有半点犹豫,僵冷的吐出一个字,“查。”
应无求颔首,“明白!”想了想,又一副欲言又止。团刚余弟。
“滚!”手中的木雕刻已然成形,活脱脱的千寻模样。音容笑貌,栩栩如生。
“大人可以去救。为何……”应无求深吸一口气。
手中的雕刻刀砰然断裂,纷纷落地。
红袖轻拂,逶迤在地,与地面摩擦,发出微冷的摩挲生。
“她自诩软肋,就该做软肋应该做的事。”楼止说得很轻,宛若只要大点声,便会疼彻骨髓。他没有回房,只是走在幽暗的回廊里。
风吹着宫灯左右摇晃,将他的影子拉得颀长。
华贵的皂靴落地,终归停驻在曦儿的房间外头。
手,轻轻推开窗,将木雕刻放在了窗口。风过衣袂,拍着身子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幽暗中。瞧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