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克吐出一口气,转身朝外走去。
楼止直抵月琉宫,周旁大批的侍卫紧跟不舍,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应无求冲在前头,无人敢拦。
千寻正坐在软榻上,始月拿着止血散,小心翼翼的替千寻打理着脚踝上的伤。因为累赘的铁球,让她的脚踝不堪重负,旧伤新伤,如今泛着脓血,若不止血上药,想必以后……
“娘娘,快避一避!”宫婢们快速进门。
一张张慌乱的脸上,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始月一怔,“发生何事?是戚姬又来了?信不是已经写了吗?还来做什么?简直欺人太甚!”
音落,始月直接放下手中的药罐子,大步便往外走。
千寻冷笑,“姨娘何必介意,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这厢都不怕,你何必担心。”
哪知下一刻,她便瞧着始月一步一颤的倒退回来。
外头响起冷悦耳的音色,伴着少许的暗哑与深沉,“不成器的东西,本座如何教你?人为刀俎这般丧气话,也是你该说出口的?真真蠢货!”
羽睫止不住颤抖,千寻僵直了身子,定定的望着门口一掠而进的红衣。
那一抹红,鲜艳似血,也染红了她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