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扯平了又如何?她死了,再也不会回来,而你今日受所,不过是自己种的因,自己承受,与人无尤,更与微臣没有半点关系。”楼止说得极为平静,却字字诛心,直教皇帝掩面直泣。
“朕知道她是清白的,朕也知道,她不曾谋夺过朕的江山。只是彼时气盛,何曾想过一别就是一生。朕只愿能与她再见一面,才许身佛道……朕也知丹药伤身,可是若能与她早日相见,朕死而无憾。”皇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楼止侧过身去,冷笑两声,“晚了。”
“若她当年不是因为孔翎,朕不会误会她,朕……”
音落,楼止骤然转身,眸光飒冷,“国公府?皇上不觉得可笑吗?哪朝哪代开国不是建立在谋朝篡位之上?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国公府纵然是逆臣贼子,但敢问皇上,沾着国公府就该死吗?”
皇帝哑然,定定望着楼止,说不出半句话。
良久,他才嗫嚅这,风烛残年的老人,话语都含糊不清,“这么多年,朕、朕一直想问一句,她临走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朕?”
“没有,一句都没有。”楼止绝然。
一句话,仿佛有着摧枯拉朽的力量,让皇帝砰然躺在了床榻上,睁大着双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