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的听着。
见状,皇帝好一阵连续咳嗽,“你、你就没有话,要与朕说吗?”巨亚尽扛。
“多谢父皇生而不教之恩,也多谢父皇赐予夭折成殇之名,更多谢父皇纵容犬马之德。若不如此,儿臣不会有今时今日的从容淡定。”云殇说得极缓,好似所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根本不足一提。
却字字锥心,若有千刀万剐之痛。
皇帝身子一震,“你……”
“若说不恨,那是假的。若是恨……儿臣要恨的人太多,只怕一颗心恨不过来。所以对于父皇所言之爱恨,儿臣另有其解。爱则江山国祚,恨则犹恐不及。”云殇淡漠从容,温润的脸上,始终没有过多的表情。
“你一直笑,只是因为……想要掩饰心中的欲望?”皇帝瞪大眸子,痛心疾首。
云殇摇着头,“儿臣笑与不笑,只与一人有关,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不过……”他迟疑了片刻,“说了也不会再有人相信。儿臣骗了太多的人,连父皇……也被骗了!不过那又怎样?儿臣,无悔。”
皇帝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你会放过他们吗?”
“放不放,并非儿臣说了算。这事,父皇做主。”云殇望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