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想一辈子囚禁漠北。
若然爱,绝不相爱相杀。
皇位,从未重要过。
回到圣手门的时候,阿朗克一直守在门口。乍见二人进来,更是笑逐颜开。却见拓跋翎托词疲累,点了头便回房间。心下有些疑窦。
“始月,发生什么事了?小师妹似乎不太高兴。”阿朗克拽了始月去一旁。
始月撇撇嘴。“路上遇见哈萨尔家的公子,翎儿姐姐动了手。还遇见了世子完颜穆,险些叫箭伤着了。”
“哈萨尔家的?”阿朗克一怔,“怎的不知道避开吗?”
“避开作甚?”千成忽然从屋顶上跳下来,惊得始月险些撒腿就跑,却被千成一把揪住了肩胛,给拎了回来,“逢人遇事,怎的总爱走为上策?”
“大师兄吓死我了。”始月松一口气,撅着嘴瞪了千成一眼,“怎生得与猫儿一般,来无影去无踪,走路也没有半点动静。”
千成端着酒葫芦猛灌两口酒,极为餍足的靠在回廊栏杆处,笑嘻嘻的望着兄妹二人,“这就叫做身后不说是非事,便是人间无事人。心中无愧,鬼来莫惊!”
“哈萨尔家不是好惹的。”阿朗克皱着眉,“国主病重,哈萨尔家连同丞相操控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