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完颜穆。”拓跋翎剑眉微挑,嘴角的笑,逐渐僵冷,“该来的一定会来,避无可避。我不觉得今日做错,漠北素来弱肉强食,今日我若剁下那人的胳膊,也是不为过的。”
千成郑重其事,“这是南理国。”
闻言,拓跋翎稍稍一怔,猛灌几口酒,继而重重点头,“知道了。”视线微瞥,她竟发现始月在回廊一角,不断的抬头往上看,不由的扭头,朝着千成打趣道,“大师兄可曾婚配?”
“问这作甚?”千成俊朗的容色在月光下尤为清朗。
“小妮子芳心动,怕是早晚的事。”拓跋翎挑眉,示意千成看向始月的方向。许是察觉了屋顶上的动静,始月一溜烟的跑开。
拓跋翎莞尔轻笑,“如何?”
千成慢条斯理的喝着酒,“你想太多。”
语罢,忽然蹿下屋顶,稳稳落在院中,而后抬头望着屋顶上被风吹动衣袂,越显英气逼人的拓跋翎,朗声笑道,“管好你自己就是,这般好事,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又不指着嫁给你,大师兄才是多事。”拓跋翎翻身下来,缓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临了将至门口,却是回眸看一眼千成远去的背影,唇角不自觉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