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也不该轻许帝王家。”千成绕开一些话。“其实我也知道你……”
南心红了一下脸,“千伯父要说什么?”
“你心里怎么想,我无法阻止,但是阿寻毕竟是个正常的女儿家。你若真心待她。就别别……”千成稍稍蹙眉,没有继续说下去。
闻言,南心脸上一僵,而后重重点头,“那是我的事,与阿寻无关。”
“好!”千成如释重负,继而去找千寻。
南心定定的望着门前遍地盛开的向阳花,眸中噙着泪光,她没想到,谁都不曾看出来,竟教千成看了出来。心里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尴尬,又带着矛盾和纠结。
憋在肚里,烂在肚里,对千寻而言,许是最好的。
千寻坐在门前的草垛上,嘴里叼着一根干草,晃悠着她的双腿,一脸的怡然自得。
“丫头。”千成蹙眉,“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入了宫可不许胡来。”
“要不是替哥哥还债,我才不去那种人吃人的地方。”千寻嘬着嘴。
千成一怔,“你听谁说的?这话是随便能说的吗?”
“赶集的时候,天桥下的说书先生不都说了吗?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人。既然是深海,那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