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若是有暗器毒物,岂非累及帝君安全。
里头无他,只有简单的一封信,还有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砚台一怔,给了点银两打发了店小二。
低眉细看,瓷瓶上头写着“芙露香”三个字,那绢绣的字体分明与云殇扇面上的一模一样。心下惊愕,砚台定定的望着云殇早已变了的面色,“皇上,这个是……”
云殇小心翼翼的接过,芙露香的味道,他甚是熟悉,所以这个确实是芙露香。下一刻,他疯似的打开了一侧的信。总计两张纸,一张写着芙露香的配方。
另一张,上头唯有她给的八个字:雨露均沾,泽被天下。
他出神的望着手中的白纸黑字,眼底的光渐渐暗下去,氤氲的薄雾逐渐浮起。砚台一挥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安静的房间内,云殇听见她朱唇微启的温婉声音,依稀间还在喊着:王爷。
“阿寻,朕后悔了。若朕还是王爷,你还是那个小宫女,该多好?”他握紧手中的信纸,忽然有滚烫的东西沿着面颊快速而下,唇边依旧是他习惯性的温润笑意,“可惜,都回不去了。阿寻,你放下了,可是朕如何能放下?”
世人之所以痛苦,无外乎得不到和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