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独接纳九都法王这一件事情上,庄晓生却和父亲有着完全不同的意见。
庄晓生这些日子心中烦闷,连功法什么的都惰于修行参悟,看到飞鹤老祖出来,立刻上前几步急切道:“父亲,飞鹤门大祸不久,你怎么如此执迷?”
“噤声。”
飞鹤老祖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不要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情父亲另有主张,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好好研修你的功法才是正道。”
说罢,飞鹤老祖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抬步离去。
庄晓生抬头,扫视着飞鹤门的中枢,如今的飞鹤门,已经不再是他先前熟知的了,随处可见的黑袍黑斗篷,让他没来由的感觉十分刺眼,看了一阵索性快步朝外走去。
庄晓生还没走出飞鹤大门,就远远看到一道凌厉的赤色锋芒刹那间便冲到了大门前方,光芒收敛,乃是一柄飞剑,飞剑上正站立两人。
看到来人,庄晓生脸色瞬间阴郁下来,不过身为飞鹤门的少掌门,这个时候是断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向身边的弟子交代了几句,庄晓生定神向前走出大门,面无表情的对着已经跳下飞剑走过来的明七道:“不知阁下到来,有何贵干?”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