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光递给王远一根烟,然后他也点燃一根儿:
“他们一群人干架,二狗就是个咋咋呼呼打酱油的,结果警查抓人的时候,人家全说他是主谋。
这一下子得了,真正的主谋屁事儿没有,他这个小跟班儿进去蹲局子了。”
程光满是叹息,语气酸楚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王远眉头拧起:“那就愿意啦?你表弟不会和警查说实话吧。”
“他就一根筋,说什么为兄弟两肋插刀,他就傻了吧唧的认了,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就晚了彻底没辙了。”
王远瞬间叹息,警查是非常重视第一手口供的,没有极为合理的理由想推翻第一手口供?几乎不可能,警查不会采信法官也不会采信的。
深思熟虑后再想推翻第一手口供,别人只会认为他是想逃脱罪责,编瞎话湖弄人。
王远能理解小年轻脑子一热说什么兄弟情,但也理解警查肯定不会采信的。
来到刘二狗家,王远都为他家的贫穷感到震惊——墙山上有巨大的裂缝,往房顶上瞅能见着天儿,屋子狭小闭塞,环境潮湿地面阴暗,空气还有一股臭味儿。
贫穷的人家都用报纸湖炕墙子,但他们连湖炕墙子的报纸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