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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鄂的张了张嘴,白启从头发滴到下巴,微显性感,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眼看着两个“肇事者“准备离开,聂思思将二人抓了回来。
“怎么?泼完人就想走啊!一句道歉都没有,你当我们好欺负呢是不是。”
服务生赶忙找了干毛巾让客人打理,聂思思继续为白启讨公道。“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在吵架,总之现在你泼到我朋友了,我有权替他讨回公道,说吧。”
女顾客也情绪失控,和男朋友因为小三插足的事情,正要闹分手,虽然这听起来是一个渣男劈腿的故事,可是在了解女人脾气秉性的情况下,聂思思也不可怜她了。
“泼水你不会躲啊!水杯没张眼睛,你男朋友也没长眼睛嘛!”
正在擦头发的白启手里动作停顿了一下,刚准备开口解释一下,对方争吵更激烈了。
“好,很好。”聂思思听着女人越讲越不说理,出于一个新闻媒体记住的本能反应,她将录音笔拿出放在桌子上,摄像头对准刚刚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你干嘛?你把这破玩应给我放下,别照。”心虚的一边遮盖自己的脸,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那女人的男朋友反身向白启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