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下,似乎有意露出他的肩膀。
难得在钟太的脸上露出笑容,舒晴原本心情还是非常忐忑的,毕竟伤的可是人家的儿子,倘若借着风口浪尖,随即说什么伤到了继承家业的大脑,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说不清了。
回身,将爵少的被褥噎盖好,又去水房填满了水壶。
爵少将平板拿了过来,手臂上的枪伤虽伤害不深,但毕竟是刚刚动多手术,动作行动还很迟缓。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迅速的将平板扔到一旁。
“恩?”舒晴疲惫的双眸微微几分苏醒。“爵少?你醒了?”
眼看着被抓了个正着倘若要是再借由装下去,岂不是说不过去。将手象征性的动了两下。“我这是在哪儿?”
爵少的戏路果真是绝无仅有的,放下水壶,舒晴赶忙叫过了医生,进行第一时间的检查。全程乖巧的配合着。
“医生?怎么样了?”舒晴此刻完全家属般的关切,爵少盯着她,嘴角轻微藏不住笑容。
“无碍了,只是注意情绪,注意伤口二次感染。”负责任的叮嘱了一堆事宜,事实上对于爵少病情的关切,就连这家医院的院长也要进行第一时间的汇报和整理,毕竟背后牵动的是钟太。
爵少最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