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的县令才有文官来做。”
“是不是鞑子注意到这边的动向,所以才打算重操旧业?”张凡问道。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马县令说道。
“大人可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张凡问道。
“贤侄也察觉到了!”马县令说道,“这次鞑子来劫的时间如此之巧,若只是单纯的巧合那倒也罢了。”
“大人是怕有人通风报信?”张凡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老夫正是由此顾虑。”马县令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焦心,“若只是一些小兵小卒被人收买,那也还好说。若是什么官员将消息报于鞑子,这可就麻烦了。”
“不会,若是鞑子知晓延安府两城巡司要换防,必然是有些地位的人透漏给他们的。”张凡说道。
“贤侄为何如此说?”马县令问道。
“大人不知,我母亲收留的一个从延安府逃来的女人说他丈夫就在延安府两城巡司那里当兵,接到换防的消息是昨天。若只是小兵小卒走漏的风声,鞑子必然无法再半天之内纠集上万之众。”张凡分析道。
“那……可就真的麻烦了!”马县令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成一团。
就在二人相对而坐,默